這兩天經常被燒臘洗板,好想吃的心情使人非常痛苦,所以昨晚致力於搜尋燒臘店家(關鍵字是「焼味」)。睡前在川崎車站附近找到一家照片看起來很不錯而且午間有賣雙拼、三拼的店,決定隔天要去會會它。今天非常努力地早起運動、把這天要做的工作告一段落還發了交換日記通知信給大家。在想我這個人真的被食物驅動得很徹底,不只是生物功能的那種。
從出門到抵達店家約一個小時,今天不是溫柔的太陽但仍然燒不死我想吃的心。非常貪心地點了三拼飯後順口一問是哪三拼,大姐回叉燒、燒鴨與雞,問能不能加錢把叉燒改成脆皮燒肉,曰可。大姐口音聽起來不像香港人,像中國東南沿海一帶,也很接近台灣腔的那種華語,大概是廣東人吧。上菜後肉鋪滿滿地在飯上,中間夾了一些好吃的炒青菜,白飯浸了滷汁,油雞上有蔥油,吃起來很過癮。雖然不是在台灣時能吃到的那種好吃到流淚燒臘,但已經非常非常夠了。
吃完之後在路上亂晃,手裡拿著快要到期的青春 18 票,我還有最後一格。天氣太熱,決定回到車上吹著冷氣隨便去哪都好。最後上了往熱海的車,打算一路到底。
經過湘南時車子突然急停在半路上,車廂裡的人都停下了手中正在做的事情,眼珠四處轉著默默觀察但身體仍然保持原來的樣子,在此同時列車仍然非常安靜,沒有人起身或往窗外查看狀況,感覺到空氣中有大家共享的猜測與焦慮。或許很多人都跟我一樣猜測發生人身事故,就更不敢四處亂看了。五分鐘後車子開動,車長廣播停車是因為車內有人身體不適,並且募集醫療專業者前往該車廂協助,在下一個停靠站也看到站務人員帶著擔架匆匆跑來。我只能希望乘客平安無事。
到了熱海以後先查了回程時間,發現想要在預計的時間回到家的話我只能停留一小時。週五的下午,周邊的商店街非常熱鬧,買布丁的隊伍和我在吉伊卡哇東京站看到的人龍一樣長。喜歡的炸海鮮漿吃不下,就只是在周邊看看人、看看鴿子、散散步。
想去的咖啡廳客滿,走著走著來到車站對面一間昭和風味十足的喫茶店,在冰淇淋汽水和咖啡之間用盡理智選了後者,但他的冰咖啡是有糖的,我好後悔。隔壁桌坐著一個和我一樣自己來的女生正在用底片機拍照,看型號好像跟我的相機同系列,拍完之後拿出文庫本來讀,散發出很平靜安穩的氣息,好想搭訕看看喔(後來斜對面來了一組女孩也帶了即可拍照相,難道來熱海拍底片是什麼新的流行嗎)。
不知道為什麼能寫這麼多,但總之最後就是我在發車之前回到車站想買一些土產要在去接老闆下班時嚇他,路過為自己買了一條烤魚在月台吃,還課金買了指定席車廂。回澀谷的居酒屋吃晚餐時我醉到不行無法走直線,不過就是兩週沒喝酒,原本每天飲料用的啤酒量就能有這樣的威力。學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