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看白老虎寶寶

早上在工作和塗指甲油之間優先選擇了指甲油,一邊看著閃閃發光的手指一邊工作心情很好,小心翼翼尖起手來不要沾到半乾不乾的(雖然最後還是沾到了)。這週末是附近神社的秋日大祭,他們從一早就在排練,唱歌跳舞和樂器的聲音不斷從遠方傳來,跟著秋天的風一起吹進窗裡,鑼鼓聲和笛聲巧妙地落在引人雀躍和煩躁間非常平衡的那個位置。一點半左右將上午的作業收了工,開電視播白老虎寶寶的直播,午餐是不小心煎得太油的鮪魚蛋餅。午餐後我躺在地上看著天空等著改稿的訊息,心中對著生理期的頭痛和肚子痛 battle 式嗆聲,因為你們今天只殺了30%的我。交出的稿修改得很順利,三點前結束今天的工作。回到地板上躺著。

在睡一場大覺和打電動之間選擇了打電動(今天要選擇的事情真多),結果,示拿的那個,很!好!玩!耶!完全是我喜歡的類型。我覺得製作部用這種方式詮釋文字和意義的誕生好美,也能感受到他們對「語言」的愛。想起了好久以前也很喜歡過紀念碑谷,一開機就玩了兩個多小時。如果有類似的遊戲拜託還請再推薦給我。

柏亨問,語言無法足夠表達時怎麼辦。我盯著他寫的這串文字,想了一下想不出點什麼,直覺的回應是「不夠就讓它不夠吧」。也曾經有過對此極端在意和苦惱的階段,但仔細想想,「被人理解」的需求已經好一段時間沒有被我當作人生裡重要的事了;另一個發現是我漸漸地也覺得「沒說什麼」跟說了什麼一樣重要。再想下去,為什麼我們會想要追求「一定要表達到非常精確」呢,會不會是語言發展至今,已經有太多符號化的東西,細緻,卻又太過細緻。接著想起今天玩的遊戲裡,角色只用很簡略的符號傳達意思,遊戲裡有效的推敲是我們的任務,但現實世界裡要推敲他人真正的想法,好像又像是一種詛咒。所以我覺得溝通很困難又徒勞嗎,還真的是耶,也或許溝通不是為了「通」,就只是想要和對方一起進入「溝通」的狀態裡而已。所以我對溝通好像抱有一種又嚴格又寬鬆的定義,好像對方有沒有理解的企圖和態度才是我重視的事情,而如果沒有,那也不會是我們再更努力溝通就能爭取到的事情。

其實寫到現在我也已經不知道在寫什麼了。你還提到「文字一記錄下來就覺得不太對勁」,沒有錯就像上面那一串一樣,多少跟自己心中想著那些像毛線一樣纏在一起的東西長得不太一樣,但我覺得很神奇的事情是,一旦我決定這個日記只是給自己紀錄留念而不會是任何需要變得非常通順或是帶有任何教化意義的文章時,就不會是一個我需要很努力去讓它對勁的東西。這些文字等同於一張照片、一張書籤、一個鉤子或迴紋針,試圖帶未來的我回到此時此刻,但就算看到了要如何去解讀其中抽象的部分,那就是到時候的「我」,他自己的事了。

字好多喔,多到我已經懶得回去看有沒有錯字了。那我想要問接下來的ㄒㄒㄩ同學,「如果接下來剛剛好有整整三天的假期可以不用管任何工作/讀書上的事情,也暫時不需考慮預算問題的話,你會想做些什麼?」期待你的回答!

日記を書きたくなる本

今天開始讀《日記の練習》,的確是一本令人想要重拾寫日記習慣的刺激。所以我來了。今天出了大門以後才決定要去看鞋,對的一開始只是想要「看」,後來我們來到了吉祥寺,只因為他在新聞稿裡提到這裡有關東地區最大間的 ABCMart,只不過後來到現場看根本很小,懷疑因為營收不好所以減少面積了。其實應該跟離家只有幾站的店差不多。但他們的 ABCMart 的密度極高,光是我們走進去逛的就有五間。

吉祥寺這麼久沒有來,那人潮使我們痛苦,特別是進入商店街和電器店時。不知道當地人是不是也因為受不了被客人擋路而變得比較具有攻擊性(不是那種攻擊性,就是,比較會主動出擊搶先做某某事之類的)。最後他和我各買了一雙鞋,大概有三分之二是因為原本就想要,而剩下那三分之一是「都已經遠道而來還這麼痛苦了,不買覺得很對不起這趟肉體與精神的修行」。都已經秋天了耶。

途中去了 Book Mansion 和百年,兩間都非常喜歡,逛到捨不得離開。但即使有這些這麼讚的店也無法讓我想要居住在這裡。